“竟然真的修复好了乌竹甲,这就是它真正的威力吗!”老祖望着。前方这具冒着黑焰的铠甲,怔怔地看着,一时回不过神来。
黑色的火焰,在铠甲上犹如熔岩向外迸发,周围全是圈着一个个的漩涡,在铠甲之外,消散之后又不断重新聚合。
这具在外部好像感觉不到多少热量的黑色铠甲,竟把全是玄铁组成的地面,融化成了一双双浅浅的脚印。
这足以表现出乌竹甲,庞大威力来。
在老祖还未缓过神来的时候。突然,魏在凌身体上面的黑焰,开始急剧减少,仿佛一个经不起风雨吹打的风烛残焰。
几息过后,原本乌黑锃亮的铠甲外围,就只有几处微微跳动的火苗,在坚强地跳动着。
这具铠甲燃尽了它,最后的一丝力量,开始从胸间往四周皲裂开来。
啪!
啪!
一块块碳化了的碎片,从魏在凌身上跌落下去,刚接触到地面上,直接化为无物。
最后只留下,他肚脐之上的一枚黑色甲片,这正是修复完的乌竹甲本体。
老祖眼神一亮,丝毫不顾及魏在凌,因火焰将全身皮肤灼烧殆尽的恐怖模样,一个箭步,就要从他的体内把乌竹甲剥离出来。
这枚与魏在凌肚脐相连的乌竹甲,仿佛与他共生了一般,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身上。
才不管魏在凌死活的老祖,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得到,这枚已经可以使用的极品灵武。
老祖一脚就踩在魏在凌的身上。将他的身体死死地抵在地面上,一只手臂中的脉纹向前喷发出高速的气旋,给手臂一股巨大的能量。
他手臂向上高高抬起,生生地从魏在凌的身体上,将乌竹甲本体拔了出来。
鲜红色的血液,像宗祠外的喷泉一样,从魏在凌的肚脐处向外,喷溅到两丈高的房顶上。
血液不停地,在魏在凌的肚脐处流淌。
而他身旁的老祖,现在将全部的注意力,放在这枚古朴的乌竹甲身上,手掌不断地颤抖,脸上的狂喜早已是按捺不住。
“我魏族,终于是有救了!”
老祖随即用身上的衣衫,将乌竹甲上面残存的血液擦净,转头冷漠地吩咐起守护密室的族人,说道:“将这个人送到氏族卫队中,好生诊治一下,千万不要让他失了性命。”
随意的安排完之后,老祖携带着乌竹甲,脚步轻快地向外走去。
魏在凌好像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,他梦见自己终于修复好了乌竹甲之后,并从甲内查出了强者的残存气息,通过这个气息找到了父母的位置。
当他正在与父母相聚之时,突然,一只大手突破虚空,从天而降,将山江大地锤得个粉碎。
他猛地从这梦中惊醒,睁开眼睛,愣愣地看着上方的屋顶。
“这是哪儿?”
这好像不是在宗祠里面的密室之中,魏在凌刚要起身,就被身上的一股剧痛拉回到床上。
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散发着剧烈的疼痛,疼得他冷汗直流。
他抚摸着全身浸满红色液体的纱布,活脱得像个作了茧的蚕宝宝。
魏在凌心中已经不知道为何产生了如此大的伤势,他依稀的记得,在千辛万苦,终于修复完乌竹甲之后,尝试着把自己身上的灵力涌入进乌竹甲当中。
只有灵力注入了之后,才能查看乌竹甲内全部灵力运行路线,查找出造成灵武,产生裂痕的强者气息。
在魏在凌的灵力刚一接触,这枚乌竹甲之后,它就像一颗。干枯多年的朽木,疯狂地吸取着他的体内的灵力,眨眼间的时间,就将他的身体掏得一干二净。
他体内所有脉络中的灵力,瞬间被吸走,最后别说查看乌竹甲里面的残存强者气息了,魏在凌直接进入到昏迷状态。
魏在凌现在想来,越是高品级的灵武,激发时所需要的灵力就越多,肯定是他境界不足,体内的灵力难以维持灵武的正常运转,才会导致这番模样。
随后,他又抚摸了一下腹部残存的伤口,心中出现了一丝不解之意,这句伤口又从何而来?
魏在凌再次扭头查看起,周围的环境,除了桌子上摆了两颗中型灵石之外。
房间一如之前的地下密室一样,静悄悄的,空无一人。
体内的灵力全部被抽走的魏在凌现在极度的虚弱
其实全身的皮肤损坏这点小伤,对于一个皮糙肉厚的匹夫来讲,并不是什么大碍。
而他现在连起床都起不来的最主要的原因,就是脉络当中的灵力干枯殆尽。
正当他多次挣扎起身未果之后,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。
破旧的木门被缓缓地打开,魏在凌定睛一看,原来是壮汉魏宗。
魏宗看着魏在凌,终于苏醒了过来,大喜过望,几个大步就迈到了魏在凌的身边,把他缓缓扶起。
“这是何地?”魏在凌疑惑地问道。
“氏族卫队的宿舍之中。”
“是谁将我送到这里的?”
“是老祖吩咐祠卫,将你送到这儿来的。”
魏在凌点了点头,随后说道:“那还是把我送到灵武店中吧,那样还方便一些。”
魏宗听到后脸色一变,并没有立刻回答魏在凌的话,好像十分犹豫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魏在凌见此模样,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,紧紧地抓着魏宗的手臂,问道:“灵武店又怎么样了?”
“灵武店彻底让应组匹夫夷为平地了…”
“他们现在怎么敢在城中,明目张胆地动用武力。”魏在凌一脸震惊。
“你进入宗祠的这几日,族中发生了很多大事,应族不知给许下了什么承诺,竟让督院暂时撤出了凌居城,五日之后才会返回。”
“在督院撤出的那一刻,应族马上对我们族人的产业,发起了攻击。”
“不管是魏族直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