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孽赢浅大结局
三儿憋着一口气,上不去下不来。
她自作多情了?
三儿捂脸,脸色有些羞愧。
越想越丢人,她哼了一声,委屈的打了一下陈孽的胸膛,“哪有人的夫君摘了花不给他娘子戴上的,也就只有你,没一点点夫妻之间的小心思。”
她说完站在原地,扭头看着不远处的茅草屋。
陈孽不闹她了,将花簪在她的发鬓上,“别人家的夫君是别人家的,而我是你的,拿来对比作甚?我只对你好,他们还不一定只对他们的娘子好呢,你且说我说的有无道理?”
三儿哼了一声,“人家且比你有心思,逗得自家娘子欢心。”
陈孽不与她争吵,将她钱过来,“哪的话,我逗你的,刚本想摘给你戴着的,但是临时起了逗你的心思,你可别再气了,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,一朵花而已,待我往后天天一朵送给你可好?”
三儿垂着脑袋,用力的握住陈孽的手,傲娇地问:“说话可算话?”
陈孽轻笑,但自认是自己不老实逗弄她,也就不与她争辩,道:“当真,我何时骗过浅浅。”
话一出口,陈孽就后悔了。
果不然,三儿哼哼一笑,“是啊,没骗过,骗我你死了不算骗,骗我你是太监也不算骗,人家骗人的功夫可没你厉害,人家只是骗骗小事,而你骗的这两件事,往往还就是最大的事,让人实在是惊讶得很!”
陈孽后悔啊,一把将她抱紧,“说这些事作甚,都过去了,往后再大的事情也是夫人你帮我做定夺,我再也不会骗你了,夫人,你可原谅我了?”
三儿被他一口一句夫人给哄的心乱如麻,迷迷糊糊的点头:“嗯嗯嗯,我原谅你了!”
陈孽将头搁在她的头上,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对方。
陈孽带着三儿走进了那个不远处的茅草屋,篱笆在周围将茅草屋圈起来,像是一处花园。
陈孽牵着三儿走进去,一进门,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。三儿心中隐约有些猜测。
陈孽在这时转头对着三儿解释:“这里是师父之前居住的地方,我小时候曾跟着师父在这里住过一阵子,之后就进宫了。”
三儿抿着唇,看着周围的一切有些莫名的伤感,陈孽拿起不远处的小扫帚,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之后,牵着三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“我带你来是给你看看我以前生活的环境,这样子你就不用一直挂在心上了。”陈孽轻笑:“你的脑袋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?不过就是觉得以前一直没能来这里看看,不知道你皇兄是在哪里遇见我,不知道我以前居住的环境,现在带你来,你以后可不许再说感觉自己不能融入我的生活了,知道了吗?”
三儿被说的有些羞愧,只得点头,心中却是温暖如春,她知道陈孽这是在弥补那两年的空缺。
当晚,两个人就居住在这里,到了晚间,陈孽带着三儿去了不远处的温泉池里沐浴。
三儿一脸惊讶,伸出手放进了那个小池子里,一脸惊喜的道:“夫君...这事居然是温温的水耶。”
陈孽轻笑,将自己的外衫除去,一把捞起蹲在池边的三儿,三儿红着脸,嘀嘀咕咕:“干嘛吗?”
此刻天气已经快要暗下来了,这座山平日里都没人上来,陈孽毫无顾忌的除去三儿的衣裳,最后一件除去的时候,他抱着三儿两个人跃入了水池中。
三儿噗噗噗的将水往自己的嘴里弄出来,陈孽等到了一会,在三儿睁开眼的那一瞬间,低头亲上去。
一个吻伴随着周围温泉池中的烟雾缭绕,竟然有些唯美。
三儿不自觉的将手圈在了他的脖颈处,而陈孽自然而然的进去。
一阵旖旎的声音传入耳。
折腾到了晚间,陈孽将岸上放好的干净的衣裳将两个人包裹好,将腿都站不直的三儿打横抱起回了茅草屋。
三儿睡得迷迷糊糊的,转身的时候看见陈孽正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,桌子上还放了一个煎药壶。
三儿撑起身子,迷迷糊糊的喊他:“陈孽...”
陈孽转头,看见三儿醒来了之后笑了一下,将手中的蒲扇放好,走上前靠近三儿,环抱住她,带着笑意的声音问:“醒了?腿还酸吗?”
三儿想起刚刚在温泉池中的那个画面,从来不知道陈孽疯狂起来会是这个模样,嘴里一直喊着:“三儿,浅浅。”
力道更是不轻,折磨的她哀求了好久。
三儿嘀咕:“你怎么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?”
陈孽哑着声:“我一看见你就疯狂,忍不住。”
三儿撇撇嘴,垂着脑袋却笑了。
三儿看向那个药壶,转头问:“这个是?”
陈姐不自然的咳了一声,“刚刚在外面这么久,怕你着凉,上山采了一些驱寒的药,煲给你喝。”三儿抬起眸子,抿着唇笑,最后亲了亲陈孽的下巴,打趣道:“想不到...你还真的挺懂的怜香惜玉的。”
陈孽捏了捏她的鼻子,失笑:“你啊...”
两个人住了几夜,启程赶往荣镇。
两个人连续赶路赶了一个月多月有余,终于抵达了容镇,刚在荣镇的当晚,距离陈孽的府邸还需要赶一小段路,陈孽看着天色渐晚,转头对着三儿说:“不如,我们就在这客栈住一晚,如何?”
三儿转头看着这个客栈,和自家皇兄开的似乎有些相似,看上去豪华无比,且旅客络绎不绝,这条街道行人纷纷,看来,是一处繁华之地。
三儿看向店铺招牌:牵浅客栈。
三儿激动的抓着陈孽的手,兴奋地说:“你看你看,我的名字耶!”
陈孽浅笑:“是是是,有我们家浅浅的名字,这家店主真的是好眼光,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呢!”
三儿笑嘻嘻,开心的住进去。
陈孽跟在身后,掌柜的正在算账,看见陈孽的一瞬间似乎有些惊喜,刚想说话被陈孽制止了。
掌柜看见陈孽身后的女子,识趣的闭嘴。
当晚,陈孽并没有拉着三儿这样那样,这让三儿很是好奇,这一个多月里,陈孽恨不得天天这样那样,事实也是如此,每次到了晚间总要与自己云雨一次才让她睡过去。
三儿好奇,却又不好意思问,陈孽睡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什么,失笑:“你想什么呢?每晚都求饶,我想着今晚放过你,养足精神,明晚你怎么求我都不会饶过你的!”
三儿红着脸转个身背对着他,知道就知道还说出来干什么,怪害臊的!
陈孽将她抱住,胸膛贴着她的背,在她耳边说:“你愿不愿意,嫁与我为妻?”
这还用说吗?三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,她好早之前就幻想过了,当他死去的时候,她也未曾想过要去认识其他男子,也没想过嫁给谁就这么过一生。
“我肯定愿意啊。”三儿咬着手轻声说。
陈孽将她抱的很紧,在她身后说:“那你可不许后悔你今晚说的话。”
三儿没做多想,嗯了一声。
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陈孽已经不在身边了,而她刚站起身,门口就挤进了一堆的中年女人。
三儿瞪大了眼,“你...你们...走错了房间吧。”几个女人冲着三儿笑笑,毕恭毕敬的道:“夫人哪的话,我们是陈牵大人叫过来的,说是帮你穿好喜服,今日是吉日,可别误了吉时。”
说完,也不等三儿问陈牵是谁,几个人抓着三儿就是一通梳洗,然后又将凤冠霞披穿在了三儿的身上。
三儿看着这喜服,又想起她们口中的陈牵,仔细一思考,这个客栈的招牌...牵浅。
三儿瞪大了眼,那一瞬间,红盖头盖下来。
三儿被人盲目的搀扶着下去,走过了木质的楼梯,外面的唢呐和鼓乐的声音响起,身边一个女人高声大喊:“吉时到~上花轿。”
三儿回神,刚想摘下自己的盖头告诉她们自己不认识什么陈牵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浅浅...手给我。”
三儿被红盖头盖住的脑袋下闻言眼眶瞬间红了,这不是其他人的声音,这是...陈孽的声音。
三儿许久没回应,众人有些尴尬的笑着,陈孽浅笑,自己将三儿的手握在手心,嗓音温润:“昨夜不是说好了嫁给我吗?怎么不伸出手?”
三儿瞬间泪崩,真的是陈孽...
陈孽似乎也察觉到了三儿的情绪,将她抱在怀中,“好了好了,不要哭了,等会还要拜堂,哭着拜可不吉利,知道了吗?”陈孽蹲下身子,将头一起伸进了红盖头下,伸出书将她的眼泪抹去。
三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红着眼嘟囔:“你又骗我!”
陈孽暗哑失笑,“晚上给你打回来,现在先拜堂,不要误了吉时。”
三儿坐上了轿子,心情似乎格外的兴奋,曾几何时她真的在梦中幻想过嫁给陈孽,如今真的实现了,怎么能够不激动呢。
三儿怀揣着激动的心跟着陈孽拜完了堂,送入洞房的那一刻,三儿以为陈孽要晚上才能回来,未曾想,竟然是她前脚踏入,陈孽后脚就跟着进来。
当红盖头被他掀开的时候,三儿才看见陈孽脸上那灿烂的笑容。
她在拜堂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调侃陈孽嘴笑的合不拢,当时她腹诽:陈孽整日清高模样,怎么可能会当笑不拢嘴,还是当着众人的面!
当时现在一看,还真是,那笑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。
三儿红着脸小声说:“就这么开心啊...”
陈孽被她问的这句话问笑了,他伸出手捏了捏三儿婴儿肥的小脸颊,笑着说:“难道你不高兴?”
三儿抿着唇笑着,不回话。
陈孽浅笑着端起酒杯坐在了三儿的身边,递了一杯给三儿,“浅浅...来,喝了这杯交杯酒,你与我再也不分离。”
三儿接过,两个人交杯喝进去,三儿一瞬间就感觉不对,她抿了抿,“这个好像不是酒。”
陈孽浅笑,将她的杯子收好,笑着说:“是,但是是果酒,我可不想...让你喝醉,这样子也太亏了,你昨夜可是答应我了,要...”陈孽笑,三儿害羞的低头。
陈孽将三儿身上的喜服解下,又拿了澡豆帮她把脸上的妆容给弄干净,露出的就是自然白皙的小脸,陈孽没忍住,凑上前亲了她好几口。
三儿羞红脸,亲密的喊他:“陈孽...唔。”
陈孽将手放在她的唇瓣上,“嘘...浅浅。”
三儿疑惑,陈孽勾唇,单膝跪在地上,握着她的双手看着她认真的说道:“我不叫陈孽了。”
三儿疑惑:“那你...”
陈孽勾唇:“我叫陈牵,牵,乃牵挂赢浅的牵,陈孽那人早已走了,往后,我要和浅浅一起,白首不相离,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。”
三儿笑着点头,凑上前,亲上了陈孽那满眼深情的眼眸,“好,你是陈牵,那个牵挂我的陈牵。”
陈牵点头,凑上前,满怀爱意的,亲了亲赢浅的唇,赢浅垂着眸子幸福又羞涩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