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子一惊,右脚在地面上一点,向后纵开数尺。
状元冷哼一声,右手在地上轻轻一按,身若猿猴,猛然纵起,双手成爪,双抓凌霄子双肩‘缺盆穴’。
凌霄子双手成掌,往中一合,待到状元双爪欺进,方才猛然往前一伸,双手往两边一分,分隔状元双手手腕。
“砰”,一声,两人硬对一招,两股巨力一撞,身形皆是微微晃了晃。
不待状元收招,凌霄子左脚飞起,直踢状元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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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状元也是武学高明之势,一见凌霄子腰沉腿弯,便已料定此招,不待凌霄子左腿踢到,右脚提起,侧踢凌霄子左脚腿弯。
凌霄子一惊,急忙收脚,身形猛然往外一滑,乘势收回双手。
状元得势不让人,猱身复上,双掌自左向右划下,掌未至,掌力已如排山倒海般狂涌而出。
凌霄子见其掌力如此雄浑,心下暗自惊异,双手成掌,上封下挡,化解来势,身随掌起,一记‘旋风腿’猛踢状元左脸。
状元双脚定住地面,身形微微向后一倾。
凌霄子一脚顿时踢空。
状元左手虚探,一招——“黄鹰探爪”,反抓凌霄子右脚脚踝。
凌霄子此时身在半空,无处借力,眼见状元一招抓到,情急之下,不及细想,左脚折回,右脚在其脚背上一点,身形借力又跃高数尺,方才险险避过这一爪。
凌霄子右手在屋顶虚按一掌,飘然落在数丈开外,心下暗自惊异:“状元的武功,果然非比寻常。”
状元阴恻恻道:“凌霄子,刚才只是热身,真正的比武,现在才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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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子冷哼一声道:“勿需废话,出招吧,凌某受着便是。”
状元叫了一声:“好。”右脚猛然在地上一划,劲力甫出,那青石板地面立时如同被刀削斧凿一般,裂出一道深痕。
群雄见其轻描淡写间的一划,便有如此功力,不由心中又惊又惧。
猛听状元大喝一声,双手陡然往外一掀,那青石板地面被其劲力一带,立时从裂痕处狂掀而起,铺天盖地般,急向凌霄子当头罩去。
凌霄子双眉一皱,当下沉腰立马,双掌缓缓向外一推。
猛听得凌霄子大喝一声:“开!”
一时半空中“轰”一声巨响,青右块立时粉碎如沫,四下飞散。
陡听得一声大喝,却是状元乘着石屑纷飞之际,晃身欺到凌霄子面前,左手一划,右手猛然向其拍出一掌。
凌霄子一招失了先机,又见状元此掌看似平常,实则广如天穹,包罗万象,实是避无可避,情急之下,唯有出掌相迎。
“砰”,一声,两人硬对一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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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子只觉状元的内力如怒潮狂涌,一浪接一浪,一浪盖过一浪,排山倒海,势不可挡,情急之下,急忙以‘无痕内力’化解。
状元陡觉凌霄子掌中生出一股吸力,自己的掌力立时如流水般倾泻而出,直汇入对方掌中,当下却不撤掌,反而继续催动内力。
群雄面面相觑,心下又惊又疑,均想:“此时此刻,凌霄子分明已在催动‘无痕内力’,可状元为何不撤掌,难道已被吸住,已然撤不开。”
正当群雄疑惑之间,陡听状元冷喝一声,右手猛然往外一引,登时将吸住的右手撒了下来,同时左手屈出食,中二指,直点凌霄子胸口‘膻中穴。
凌霄子一惊,方想错步闪避,突觉脑袋一阵炫晕,膻中气海痛如刀割,四肢麻软,使不出半点力道,他大骇之下,登时恍然,失声道:“你内力有毒。”
便在此时,状元乘着他心神微分,内息紊乱之时,食,中二指已点中他胸口‘膻中穴’。
凌霄子陡觉胸口如被电击,内力立时从气海中痪散开来,真气一乱,喉咙一甜,一口鲜血狂喷而出。
状元左指撤回,右掌推出,直击凌霄子胸口。
凌霄子此时真气痪散,无力阻挡。
“砰”,一声,胸口又中一掌,身如纸鸢,倒飞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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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彩衣强忍内伤,急忙身形一晃,将其接了下来。
凌霄子躺在蓝彩衣的怀中,身体颤了几颤,方才微微睁开眼睛。
一见蓝彩衣满脸焦急之状,不由微微苦笑了一下,摇头叹道:“对不起,彩衣,我,我太没用了……”他此时受伤极重,五脏六腑都要翻腾过来,每说一句,鲜血便从口中沁了出来,直将蓝彩衣的衣衫染得殷红。
蓝彩衣看着凌霄子这般模样,昔日的缠绵情怀,旖旎风光,一瞬间涌上心头,登时心如刀绞,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,颤声道:“你,你先忍一忍,先忍忍,我这就给你运气镇伤。”
凌霄子微微摆了摆手,微笑道:“不用了,彩衣,能得到你的原谅,我已经心满意足,死而无憾了。”
蓝彩衣只觉心在这一瞬间,陡然碎成了千千万万块,她心里虽有千言万语想要说,可到了嘴边,却又哽咽得半个字也吐不出来,只能紧紧的搂着凌霄子,任凭眼泪滑过她清秀的脸庞,溯溯而落。
凌霄子静静的看着蓝彩衣,忽然问了一句:“彩衣,还记得那首词调吗?”
蓝彩衣眼里含着泪,哽咽的点了点头。
凌霄子微笑道:“彩衣,能为我再唱一曲吗?”
蓝彩衣‘嗯’了一声,轻声唱道:“‘一张机,一梭才去一梭痴。丝丝缠乱犹不识。菱窗院外,紫竹凝咽,曲曲是相知’。”曲音哀婉缠绵,夹杂着无数辛酸与悲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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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雄都是些热血汉子,陡闻这种凄凉的曲调,都忍不住悲从心来。
而正在这时,陡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接着从外面闯进一队紫衣人,年纪约在二十多岁,每人手中竟拿着扫帚,口袋。
群雄又惊又奇,不由面面相觑,窃窃思语。
这一队紫衣人也不看众人,进屋便低头打扫起来,手法干净利落,片刻之间,已将大厅打扫得干干净净,墙壁上也换上数盏明灯,直把大厅照得如同白昼。
紫衣人做完这一切,又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群雄脸色凝重,呆呆的看着门外,心中均想:“来者何人,怎如此大的排场,莫非是皇上亲临。”
此时门外又涌进一对红衣人,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,个个手提花篮,排成整整齐齐的两队,娴熟的向路中洒着鲜花,花香肆溢,一时间,使原本血腥的大厅凭添了一付轻松而华贵的气氛。
那红衣人洒完花瓣,又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群雄皆不由屏住呼吸,呆呆的看着门外,场面静得可闻呼吸声。
时间分分秒秒过去,门外突然出现一阵稀松的脚步声,落叶和枯枝被其踩得“吱”“吱”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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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的心,也仿佛都在这一瞬间跟着落叶枯枝跳动,声音越来越响,众人的心跳,也跟着跳得越来越快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忽见八名大汉抬了一张黄金大椅步了进来,在其背后则静静的跟着五人。
群雄见那抬轿八人,个个身材魁梧,两边太阳穴高高凸起,双目开合之间,精光闪动,显是武功极高之辈,可此时竟只是为人抬椅,不由心中又惊又奇。
八人将黄金大椅放在地上,便一言不发的退到一旁。
那椅人之人仍是端坐椅上,缓缓的向厅中扫了一眼。
群雄一见此人,有数十人情不自禁的‘啊’了一声。
旦见那椅上之人年纪约在四十多岁,长得并不高大威猛,可全身散发的威严之气,却不敢让人逼视,不是别人,正是添香红袖的大长老苏钰,而其身后站的,正是风,雨,雷,电四大护卫和‘算无遗策’——吴遗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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