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八十四章 相逢

陈木颔首道:“李庄主,好内力!”话音方落,嘴角已然沁出血来。

李旗风心中一凛,便在此时,只听一个柔美的声音说道:“经年未见,李庄主雄风不减当年啊。”

此话一出,李旗风脸色一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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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也是眉头一皱,不知不觉的想起一段旧事来。

帝都,作为一个国家的中心城市,不管从哪一方面讲,它都是最繁华的都市,处处都是高楼大厦,处处都是张灯结彩,没有一处不透出精雕玉琢,匠心独运之处,尤其是在今日,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热闹气氛,只因今日,不是什么日子,正是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。

元宵佳节赏灯,那是佳节之中,必不可少的一个节目,所以,在今日的佳节盛会中,帝都,更是家家张灯结彩,制作出各种各种的风灯,有的玲珑小巧,有的匠心独运,各具特点。

这一天,更是有着难以名状的热闹,不管是什么人,都会想着去街上转一转,看一看,瞧一瞧,看一看街上有什么热闹事情。

高仁摇头晃脑的走在大街上,看着周边的男男女女,成双成对,不知为何,心中忽然起了一种愁闷的感觉。

他来了帝都,也已经不少时候了,本想着这帝都繁华,要找个姑娘,想必有些容易,哪知找来找去,还是没找到了正经的,主要的原因呢,就是他这人,生相真的有些太过凶神恶煞,再加他出口成章,往往遇到两个来相亲什么的,一见他这般,早就吓得退避三舍,谁还敢来,这也就难怪在这热闹的节日里,他会心生愁闷了。

此时正值华灯初上,街上行人如织,热闹非凡。

可不知为何,高仁心中却有一种光满京华,斯人独憔悴的感觉,街上虽是游人无数,他却只觉天地茫茫,不知何去何从。

正茫然间,忽见前方有一酒楼,心中忽起酒兴,只想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,以消愁绪,一念即此,当下便举步步了过去。

入得酒楼,只见里面高朋满座,气氛热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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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此时心中悲苦,只想找一个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,躲起来,来了一醉解千愁,当下便找了一个偏僻的座位。

跑堂自是过来招呼,高仁当下便点了十斤高粱酒和几个小菜。

片刻之后,跑堂自将酒菜端了上来。

高仁自顾自的斟了一杯,一饮而尽,不知为何,那酒一入肚中,却化作满腹愁苦,袭上心头,举头正看到窗外灯辉煌的街道,再一想到自己这凄凄苦苦的孤单一人,一时间,竟生出恍如隔世之感,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
便在此时,旁边忽然走来一陌生女子,那女子怔怔的看着他,好似忽然间,想起了什么事情,便道:“我啊,且问你,你平日你都干什么事情啊?”

高仁心道:“这女子怎么回事,怎地问起老子平日里干什么事情?难道他是帝都派来的密探,想来调查老子的底细,看看老子是不是什么间谍啊,小偷啊,杀人犯,啊,还是什么通缉犯,不过,想来想要调差老子,想必也会派几个得力干将啊,把握抓起来,严刑拷打一番,岂不是更好,干嘛要派这么一个美女来。”转念一想,忽然心中一动道:“对啊,想来一定是因为老子武功高强,派个什么三五百个人,定然擒老子不住,所以才派了个美女来,顺便施展一下美人计,好让老子掉以轻心,实则在背后设下阴谋诡计,暗暗来对付老子。”

高仁越想越觉有理,越想越觉自己猜想得,定然**不离十,眼见那女子来问,心想:“好你个大内密探,还想调差老子,且让老子来戏耍你一番。”心中虽是这般想,嘴上却道:“我平日里,不干什么事情啊,每日里,都是读书写字,吟诗作画,认真学习,饱读诗书。”

那女子看了看他,皱眉道:“你还会读书写字,真个看不出来啊。”

高仁笑道:“俗话说得好,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你别看我长得一般,比不了那些花花公子,不过,我这人确实有真材实料,形而上学。”

那女子见他在那胡吹大气,微微一笑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,你还是一个饱读诗书之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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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
那女子笑道:“你既然饱读诗书,为什么不去求取功名,报效国家,反而整日里在街上游荡啊。”

听得此话,高仁不由得心头冷笑:“好啊,你个俏小姐,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。”心中虽是这般想,嘴上却道:“我原也想这般,哪知这个国家,混乱不堪,奸臣当道,忠臣良将下得下地狱,跑得跑边疆,我虽是每日里忧心忡忡,可我势单力薄,虽是有心,但奈何无力啊,虽是饱读诗书,才华横溢,可惜,无门无路,那也是撞破南墙,虽是头破血流,却也是屡屡失败,无奈之下,方才黯然退出这求取功名一道。”

那女子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若不是先前便识得他的真面目,只怕还真会认为它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才子,可惜,此刻这女子对他,早已是了如指掌,听得此话,不由得心头冷笑道:“好你个贼厮,胡说八道的本事,倒是不小,且让我来将你这伪善的面具撕下来,把你的无耻嘴脸,摆在世人面前,看你还有何话说?”念及于此,嘴上却道:“真是看不出,高公子还是一位忧国忧民的仁人志士啊。”

高仁叹道: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,位卑岂肯忘忧国,姑娘真个是谬赞了。”

那女子心头冷笑道:“好你个贼厮,敢在本小姐面前舞文弄墨,你这是找死。”嘴上却笑道:“原来高公子真个是饱读诗书,那却不知,今日元宵节街,怎地有幸在酒楼之中买醉啊。”

高仁何等聪明,一听此话,心下便明白,这女子是嘲笑自己前言不搭后语,嘴上说着饱读诗书,暗地里却是偷偷喝酒,念及于此,不由心头冷笑道:“好你个小丫头,嘴里还挺厉害的吗,她这般精明,老子可是不得不防,不然一个不注意,说漏了嘴,给这小丫头抓住了把柄,那可不得了。”念及于此,便叹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我那是借酒消愁啊。”

那女子皱眉道:“高公子一表人才,学富五车,还有什么愁啊?”

高仁叹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说来这愁烦之事,可不是一件两件。”

那女子皱眉道:“听陆公子话中的意思,好似真个有三千烦恼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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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叹道:“不是好似,是真的。”

那女子‘哦’了一声道:“敢问高公子有什么烦恼,可否说给小女子听听。”

高仁皱眉道:“可是可以,但我只怕唐突了姑娘。”

那小子嫣然一笑道:“怎么会呢?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
高仁叹道:“那好吧,姑娘既然要听,我若是再推脱,倒是显得我有些太小家子气的,一切的烦恼,全部都是因为----”说到此处,反是一顿。

那女子见他忽然顿住,便问道:“怎么不说话了,是否又什么难言之隐啊?”

高仁心想:“却是有些难言之隐,自己总不能说,一切的烦恼,全是因为自己至今,已经老大不小下了,还是他奶奶的单身,若是这样说出来,岂不要让她笑掉大牙,而且对方又是一名女子,还不知她会有什么奇怪想法,若是不小心认为自己暗恋她,他奶奶的,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白费。”念及于此,不由得诺诺道:“一切的烦恼,是因为,是因为----”可因为了半天,却又因为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