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不由皱眉道:“到底是因为什么,你别吞吞吐吐的,快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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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被催的急了,忽然急中生智,心中一动,猛地想起一人来,忖道:“他奶奶的,自己怎地忘了那什么狗屁的天下第一美女,自己活该倒霉,自己本是去酒馆吃酒,却是莫名其妙的惹到了这个煞星,害的老子这几日一点也不安生,起早贪黑的,总是有人来找自己麻烦,不管了,就用这什么狗屁的天下第一美人来做挡箭牌吧”。念及于此,便哈哈一笑道:“算了,瞒不过你,我招了,一切的原因,全是因为一个人。”
那女子皱眉道:“一个人,一个什么人啊?”
高仁叹了口气道:“一个女人。”
听得这话,不知为何,那女子眼睛忽然亮了亮,继而笑道:“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,竟然让陆公子这般牵肠挂肚啊。”
高仁故意尴尬一笑道:“说来到时让姑娘见笑了,这个姑娘是我在妓院认识的。”
那女子愕然道:“妓院!”继而脸微微一红,慌忙转过头去,不敢抬头看向高仁。
高仁此刻心中已认定她是大内密探,不是什么好人,眼见于此,不由心头:“你奶奶个熊,装的倒挺像的,说不定,你这厮就是哪个妓院跑出来的姑娘,且让老子来戏弄你一番。”心中虽是这般想,嘴上却道:“姑娘见笑了,在下虽是不喜欢这地方,无奈有时候仍是会踏足此地,还望姑娘见谅,见谅。”
那女子此刻已然回过神来,定了定神道:“高公子见笑了,我也是一时未曾料到,高公子谦谦君子,竟也会去那风花雪月之地。”
高仁心道:“你这大内密探倒是会说话,老子天生的土匪流氓,怎么到了你这里,倒变成了谦谦君子,真个是想让人笑掉大牙。”心中虽是这般想,嘴上却道:“一失足成千古恨,再回首已百牢身,现在想来,这地方还是不去的好,不然的话,现在也不可能有这么的无穷烦恼了。”
那女子笑道:“能让高公子这般牵肠挂肚的,想来定是什么出色美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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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心道:“若是说得太丑,她定然不会相信,若是心中生疑,更是不好,算了,算了,老子就恭维你一番,什么狗屁的天下第一美人。”嘴上叹道:“让姑娘见笑了,她确实是美,乃是帝都的头牌姑娘。”
那女子笑道:“原来如此,却不知她生得如何啊,能让陆公子这般念念不忘。”
高仁心道:“他奶奶的,老子又没见过她,怎么会知道她长成什么模样,虽然她号称天下第一美女,万一是什么浪得虚名之辈,只是一堆臭狗屎,那还得了,说都说不出来。”忽然心中一动,想道:“反正你这大内密探,也不是什么好人,算了,就让你这厮来充充数吧。”想到此处,便笑道:“她今年年方二八,长得肤如凝脂,眉如柳叶,尤其是一双凤眼,更是勾魂夺魄,你只要被她看上一眼,立刻就会魂飞魄散。”
那女子眉头微皱,只觉她这话有些熟悉,似乎是在哪里听过,一时间,却又想不起来,只得摇了摇头,将万千思绪抛开,笑道:“高公子说笑了吧,若然真是如此,那岂不是与妖怪无异。”
听得这话,高仁心道:“她本来就是个白骨精,专会勾搭男人,不然的话,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,为她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,害得老子起早贪黑,忙前忙后。”心中虽是这般想,嘴上却道:“姑娘是没见过她,若然真正见过了,只怕真会说上一声妖精。”
自来女子最是爱美,尤其是听见别人称赞别的女人的时候,这女子也不另外,忍不住问道:“真有这么美吗?”
高仁见她上当,不由的心头暗笑道:“这个当然,不然的话,我怎会为她神魂颠倒,茶不思,饭不想。”
那女子喃喃道:“有机会,真想看一看她。”
高仁笑道:“你可真会说笑,那是妓院,你怎么去得。”嘴上随时在合办说,心中却道:“就算你能去,也找不到他,因为根本就没这人。”
那女子意似不服道:“谁规定的,这妓院便是你们男的去的,我们女的便去不得了,你们这些臭男人,仗着身上有戢个臭钱,便去玩弄我们这些可怜女子,真想把你们这些无耻男人,一个个全都杀了喂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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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吓了一跳,心道:“没看出你这人,长得眉目清秀,竟然这般狠毒,竟然要杀尽天下男人,这种女人,可是万万惹不得,还是早些逃跑为好。”念及于此,便笑道:“你别一杆子全部打死,这天下间,还是有好男人的。”
那女子听得这话,便冷笑道:“好男人,胡说八道,我怎地一个也没看见。”
高仁叹道:“只能说明你眼睛有问题,你没有认真的观察事物,又怎能看见事物本身的情况呢,还有事物之中的细微情况,哪一样,不是需要认认真真的观察之后,才能发现。”
那女子摇头道:“你虽然说了这么多,可是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,什么事物本身,什么细微之处,你到底在说些什么。”
高仁微微咳嗽了一声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要善于观察事物,比如说好男人吗,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你怎地就说没看到呢,这不是缺乏观察事物本身,还是什么?”
那女子皱眉道:“好男人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,我怎地没看见呢,啊,你说的不会是你吧。”
高仁哈哈一笑道:“看样子,你终于发现我这个好男人的存在了,真个是荣幸之至。”
那女子皱眉道:“不好意思,你要说假话呢,还是说真话。”
高仁一愣,随即叹道:“你还是说假话吧。”
那女子愕然道: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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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笑道:“那还不简单,假话听起来顺耳吗。”
那女子点了点头道:“恕我直言,你真的是一个好男人。”
高仁笑道:“还是假话好啊。”
那女子叹道:“我发现你这人有病。”
高仁皱眉道:“什么病?”
那女子笑道:“神经病。”
高仁张大了嘴道:“我有神经病,这---这怎么可能,你没看到,我这么生龙活虎,精神奕奕的,怎么会有神经病。”
那女子叹道:“生龙活虎,精神奕奕,并不能代表,他没有病,说不定,他还病的不轻。”
高仁皱眉道:“真有这么厉害。”
那女子点头道:“这当然,神经病,可可不是单单从表面上,便能看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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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仁点了点头道:“这也是,不过,敢问姑娘,你从何看出,我是有神经病的,我怎么一点也没发觉。”
那女子叹道:“这叫当局者迷,旁边者清。”
高仁点头道:“这倒也是,不过,我却不怎么同意,你说我有神经病。”
那女子冷笑道:“你每日里游手好闲,上不求功名利禄,报效国家,下不求平安度日,刻苦工作,却整日里在妓院喝酒打诨,还迷恋上妓院的姑娘,你这不是神经病吗。”
高仁点头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确实是有点病,不过,你怎么知道我每日里在妓院里喝酒打诨啊。”
那女子脸微微一红道:“这不是刚才你说的吗?”
高仁皱眉道:“我说过这样的话吗。”
那女子点头道:“当然说过,你当真以为我还会诬赖你不成。”
高仁抓了抓头道:“这可奇怪了,那妓院又不是我家开的,在我记忆之中,又就只去过一次,还是偷偷翻墙进去的,怎可能时时去。”
那女子愕然道:“你翻墙去妓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