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面黑衣人,迷魂散,活人祭祀。”
“黑衣人多久来一次?”
“这个,小人不知道。”
“黑衣人实力如何?”
“只知道是先天境。”
“他会把人带去哪儿?”
“不知道,除了老板,我们都没法跟过去。”
“一问三不知,你就知道这么点东西?”
获取了店小二的信息,张怿一点都不满意,眼里嘴里全是嫌弃。
“爷,我身份地位有限,能知道的不多,已经全部告诉你了,你看是可以放我走了?”
店小二战战兢兢地看着张怿,眼里全是期盼。
张怿不屑地笑了笑:“你杀了那么多人,还想杀我,就这么让你走了,你觉得可能吗?”
“你,你还想干什么呢?”
店小二咽了口唾沫,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。
“给我当个内应怎么样?”
“内应?”
店小二一懵,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张怿突然往他嘴里扔了两个东西。
店小二气势一震,节节攀升,转眼间就从后天境迈入了先天境。
当然,只是最水的先天境,和帝元杰一样,空有境界,一点先天境该有的实力都没有。
“这,这是……”
体验着体内翻了十倍有余的力量,店小二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怿,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给他们卖命,能得到多少东西?我们都不在乎你的生死,但你把命卖给我,起码能卖得贵一点,不是吗?”
“我,干了!”
店小二没有犹豫多久就答应了下来,他给人卖命七八年,还是卡在后天境,无法突破。
张怿只是一个照面,就让他突破到了先天,怎么选显而易见了。
“聪明,我给你吃的东西可不只是提升修为的东西,还有就是致命的毒药。”
“啊?”
店小二面色发白,没想到张怿还给他留了一手。
“别这个表情,你能以恐惧和贪念背叛老主子,那就能背叛我。不留点后手,我也不敢放心用你啊。你放心,这七天你不会有任何异常,只要你老老实实的,七天之后我自然会给你解药。”
“你要我干什么?”
“废话,当然是跑啊。”
张怿一巴掌拍在店小二肩膀上,店小二的肩膀顿时麻木起来。
“不用紧张,我以掌力封了你的经脉,你这条胳膊算是废了,以后也没法用了。不过问题不大,事成之后我给你塑脉丹,帮你重塑经脉,这都是小事。”
店小二心里狂骂MMP,他倒是不怀疑张怿没有这个本事,毕竟他出手阔绰,妥妥一个富二代。
“你赶紧走吧,我去看看热闹。”
说完,张怿一把把店小二推下了楼。店小二窗户摔了下去,差点把自己腿摔折。
张怿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,扶着墙往外走,刚出门就又听到一声巨响,驿站的墙壁上破开一个人形大洞。
“区区一个罡气境,也敢在我们面前嚣张,给我滚过来吧!”
一人顺着大洞跑出驿站,回来时手上提着一个死狗一样的人。不用说,这就是这个驿站的驿官,山羊胡老人了。
此时这座驿站里,还活着的只剩下刘胜一行人、张怿和山羊胡驿官了。至于其他人,除了被张怿放走的那位,都死在了刘胜他们手上。
“说,你到底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害我们?”
刘胜看着一摊烂肉的山羊胡,冷冰冰地审问道。
“咳咳咳,别说这些废话了,有种的就杀了我,我可是朝廷命官,就算是死,也得皇上下旨,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审问我?”
刘胜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,这正是他不爽的地方。即使知道山羊胡有问题,也不能杀,甚至没有权利进行审问,只能暂时收押。
“呵,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,区区一个驿官,八品芝麻官,还敢在我面前嚣张?刘什长,你们随便玩,玩死了算我的。”
张绣见不得山羊胡嚣张的样子,站出来给刘胜站台。
山羊胡变了脸色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你可知擅杀朝廷命官可视为谋反?”
张绣面露不屑:“别给我扣帽子,我爹是靠山王十三太保之首,靠山王的义子,你说我是什么身份?别说你一个犯罪的驿官,就是一城之主,我杀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。”
靠山王一生无子,只有十三个义子,被称为十三太保。
这十三太保各个本领不凡,在这大衍皇朝中也是地位超然。
这么说吧,就算是皇帝,见了大太保也得叫一声兄长。张绣面对皇帝,行晚辈礼就可以。
“谢过少将军。”
刘胜道谢,托着山羊胡到了个角落里,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,就听到他传来阵阵惨叫,想来也是遭受了不少折磨。
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刘胜有些迂腐了。好在张绣这人还有几分担当,不然这群人还真拿山羊胡没什么好办法……”
张怿躲在暗中,把一切都收入眼底。
“别,别打了,我说,我都说,给我一个痛快吧!”
山羊胡不像张怿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那么天真,他很清楚自己断无活命的理由,只求能有一个痛快,不再奢求其他。
“你背后是什么人,让你来干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,十五年前,我来到这个驿站的时候,他们就找上门,让我为他们办事。
那时候我才是后天境,在这个驿站中站着如喽啰,谁都可以吆喝我两句。我不甘心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,就答应了他。
他帮我杀掉了那些欺负我的人,帮我提升修为,顺利突破先天境。我如今能有这样的境界,他们帮了我不少忙。甚至可以说,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……”
刘胜不耐烦地打断:“我不是来听你回忆往昔的,告诉我,他们是什么人!”
山羊胡沉默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。
“怎么,还想再尝尝我的酷刑?”
山羊胡连连解释:“不是你想的这样,而是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。只知道全身都包裹在黑暗当中,唯有脸上带了一个面具。”
“什么样子的面具,给我画下来我看看。”
“不用这么麻烦,本座来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