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洛太一承认了,唐晓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骗我?”
“没骗你,确实因为孩子上学的事,邓骆才妥协。不提雷尧,我是不想影响你的好心情。”洛太一认真答道。
“真的?不是你对她有……”唐晓咬了咬嘴唇,没把话说全。
“哎呀,你想什么呢?那天和你说的话,你都忘记了?”洛太一皱了皱眉头。
“没忘,就是担心嘛。”唐晓努努嘴。
“没什么担心的,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。另外,她也仅帮忙让我见到了邓骆而已,而且是她自愿的,不算欠人情。”
顿了一下,洛太一继续道:“对了,你是怎么知道的?难道派人跟踪我了?”
“我才没这么小气呢,下午有人来送检测报告,我就顺便问了一嘴而已。”唐晓解释道。
“所以你就故意套路我?”洛太一眉头一皱,故意装作不高兴。
“哎呀,就是试探一下嘛。不算套路,对不起啦。”唐晓有些不好意思。
洛太一眉头一挑:“对不起就行了?”
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唐晓弱弱问道。
“我想干什么,你应该知道啊。”说着,洛太一直接把唐晓扑倒在床。
唐晓脸色瞬
间火红,“讨厌,就会欺负人。”
洛太一咧嘴一笑,没再多说。
这边夫妻俩甜蜜时,另一边的抵制众人可没了这种好心情。
一家会所内,几名男子相对而坐。
“今天仔细算下来,我们不仅没能抵制住,反倒让天香国际大获全胜啊。”
“是啊,听说天香国际不简单,我们还要继续吗?”
“唉,也不知道韩总怎么样了,我这心里直上直下的,真难受。”
听到这话,一男子低声道:“要不……我们退出?观望一下?这样不管谁赢,也伤害不到我们吧?”
“谁要退出啊?”
没等其他人回应,一道冷声响起,杨浩美带着助理小爱走进门。
“杨总。”
一看杨浩美来了,众人急忙起身招呼。
刚刚说话男子低着头,不敢和杨浩美对视。
杨浩美快速走到男子面前,“抬头看着我,是你要退出吗?”
“杨总,杨总,我就是那么顺口一说,您别当真。”男子急忙解释,然后道:“今天战绩不理想,同行都等着看笑话,我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吧?”
“哼。”杨浩美冷笑一声,“仅一天就让你们怕了?你们可别忘了,
没有我浩美集团,你们算个屁?今天我把话说明,谁敢背叛我,就算我不对付天香国际,我也要他付出代价,听懂了吗?”
“懂了。”
众人赶忙点头。
“杨总,那您这边处理的怎么样了?检查所怎么说?”一人好奇问道。
“邓骆那家伙被收买了,这也是我万万没想到的。同时也说明是我们低估了天香国际的手段,但他们要是觉得这就赢了,可为时过早。”
顿了一下,杨浩美继续道:“今天先到此为止,等有了新计划我会通知你们。”
说完,杨浩美和小爱快步离去。
留下众人面面相觑,无奈的叹息着。
稳住众人,杨浩美直接回了家。
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的大别墅,除了两个保姆,就只有杨浩美。
进了门,看到两个保姆脸色难看的站在沙发处,杨浩美没好气的道:“你们站在这干什么?滚开,别碍眼!”
两名保姆哆哆嗦嗦,没敢动。
“怎么?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吗?”杨浩美怒气冲冲走上前,抬手就要打。
“何必发这么大火气?”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从后面响起。
杨浩美吓了一跳,立刻收手转身查看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袍男子,带着面具,正是冥王殿四大使者之一的帆虎。
看到帆虎,杨浩美愣了一下,然后道:“行了,你们俩个滚回房间,没我允许不许出来。”
“是,杨总。”两名保姆急忙小跑着离开。
赶走保姆后,杨浩美褪去外套,小臂内侧纹着一个显眼的火焰图案,原来她也是冥王殿一员。
“过来坐吧,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也不招呼一声?”杨浩美率先入座,听语气,显然和帆虎很熟。
帆虎笑了一声:“刚刚回来,这不就急着来见你了?”
“得了吧,说吧,突然到访有什么指示?”杨浩美点了根细支香烟,此时不再是那副高贵姿态,而是有点社会女老大的感觉。
“无忧死了,你知道吗?”帆虎坐在一旁问道。
“哼,他行事风格怪异,出事不是很正常吗?也不知主上怎么挑选的四大使者。”杨浩美说话一点不客气。
“说话可要注意分寸,近来主上心情不好,要是听到你这么说,你的下场不会好。”帆虎提醒道。
杨浩美不屑一笑,“心情不好又能怎么样?他敢动我?”
帆虎叹了口气,“行了,行了,说正事,
无忧失踪前可联系过你?或者你知道他在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,自从他们回到帝都,我和无忧只见过一次。”杨浩美如实答道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对付的天香国际,就是我们的劲敌?”帆虎继续问着。
杨浩美眉头一皱:“劲敌?这小子什么背景?”
“现在还不清楚,但综合所看,他的背后一定不简单。”帆虎语气坚定。
“难怪他这么狂妄,还真是小瞧他了。”杨浩美万万没想到,冥王殿竟然也想除掉洛太一。
没等帆虎说话,杨浩美继续道:“这样正好,你现在就去杀了他,替我报仇。”
“不行。”帆虎摇摇头。
“为什么?你不敢?”杨浩美刺激道。
“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,而是时机未到。”帆虎并未生气,接着道:“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,想办法拖着天香国际。等这边任务完成,就是洛太一的死期。”
“可以啊,那多派些人来保护我吧。”
“不行,洛太一现在盯得紧,我们不能随意走动。”帆虎拒绝了。
杨浩美怒哼一声:“杀人不敢,保护也不敢,把我当炮灰吗?既然如此,我想怎么做,不需你们插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