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从徐冕身上试探出什么,洛太一并不失望。
起码也和徐冕打了照面,也清楚了对方的深浅。
就目前而言,洛太一觉得,徐冕这种人反而更可怕。要么不动,一旦动了,只要不留神,必定会受大伤。
所以接下来,徐家也要盯着,如今局势,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看着洛太一什么话没说就走了,徐冕冷笑着呢喃:“走着瞧,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”
离开徐氏集团,洛太一的视线再次回归到天香国际。
明知杨浩美不会罢休,洛太一觉得,是时候来一波反客为主了。
杨浩美不是觉得她才是化妆品领域老大吗?想制裁谁,就制裁谁?
那么洛太一就要让杨浩美明白,谁也不能阻挡天香国际的脚步。
有了想法,洛太一立刻询问龙雀卫。得知拥护杨浩美的几家企业正好在一起,这真是天意如此。
帝都一家私人茶楼。
几个男子聚在这里,初期制裁失败,兰草公司紧接着倒闭,这让他们忧心忡忡。
可杨浩美话已经说得很明白。他们又不敢退出,只能咬牙坚持着,苦不堪言。
这几家中,要属澜诗品牌最大。这也
是一家老牌企业,从一开始就走高端路线,这么多年一直处于高不成低不就。
老板候淳本想借这次机会更上一层楼,万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大量脱粉对一个企业来讲是很严重的事。尤其是美妆领域,关注你的人越来越少,你的销量就会降低,多年努力也将付之东流。
“老侯,你倒是说句话啊,我们现在该何去何从?这么下去,浩美倒是能抗住,可我们受不了啊。”沉默了好一会,一名男子忍不住开口说着。
候淳叹息一声:“能怎么办?杨浩美的脾气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要不我们投奔天香国际?看着人家大把大把赚钱,我这心里馋啊。”另一人提议。
“想的美,我们那么制裁他们,他们怎么可能收留?到时再被杨浩美知道,那我们可真成夹在中间的肉饼了。”候淳倍感无奈。
听完候淳的话,几人连连叹气,愁眉不展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推开,洛太一面无表情走进。
候淳眉头一皱:“你谁啊?”
“洛太一。”
“唰!”
一听这个名字,几人闻风丧胆,全部站起,害怕的聚在一起。
“
你,你,你别乱来啊,这可到处是监控。”候淳指了指周围。
洛太一笑着入座,点了根烟,说道:“我要想杀你们,你觉得监控有用吗?”
候淳几人提心吊胆,一句话不敢说。
“行了,别紧张,坐下聊聊。”洛太一敲了敲桌面。
几人不敢不从,颤巍巍的坐回座位。
略作沉默,洛太一开口道:“你们都是听从杨浩美的安排,这我知道。通过近来发生的事,你们有没有想说的?”
“洛先生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候淳不解问道。
“兰草的下场有目共睹,杨浩美撇的更是一干二净。你们不过是她冲锋陷阵的棋子,你们真的愿意吗?”
顿了一下,洛太一继续道:“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们面前,离开浩美,加入天香国际,考虑一下?”
听完这话,几人对视一眼。刚刚还想着投靠天香国际,救命稻草这就出现了?
候淳已是莫名成为代表,再次开口:“洛先生,天香国际的能力我们确实看到了,但加入是什么意思?”
“并入天香国际,听从市场安排。每家按季度营收向天香国际分成十个百分点,算是入伙费吧。”
洛太
一言简意赅,他当然不会免费带着这些人。
“这,这有点不合理吧?”候淳反驳道。
“不合理?”洛太一冷笑一声,“并入天香国际,首先你们会重新回到大众视线。现在天香国际可正在巅峰,你们各自面临着什么,还用我说?”
“最重要的是,浩美集团一定会输。你们的下场只会和她一样。机会只有这一次,怎么选你们考虑清楚,过后再上门恳求,可就没门了。”
“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考虑,开始吧。”
候淳几人听完,立刻起身走向一旁,这对于他们而言可是大事。
“老侯,你怎么想?”
“我很纠结啊。”候淳眉头紧皱,“十个点,就按照现状,每年都要给天香国际贡献几千万利润。这保护费有点太高了吧?
更重要的是,他说会赢。可浩美集团也不是吃素的,一旦输了呢?”
“这是我们的转折点,就看我们怎么选。”一男子紧跟着说道。
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地中海低声道:“我反倒觉得利大于弊。杨浩美虽然没明着要钱,但这些年搜刮我们的也不少。而且,给杨浩美当冲锋陷阵的炮灰,这代价显然更高吧?”
“
我同意老周的看法。不论跟着谁,我们只能期盼这一方胜出,就目前而言,天香国际所表现出来的优势更大,别忘了,还有雷家跟着掺和呢,浩美再强,还能强过雷家?”
“对对对,这小子和雷尧不清不楚,言语这么坚定,说不定就是有雷家撑腰,对了,昨晚他们不是密谈被人断章取义了吗?会不会就是谈着怎么对付我们?”
这些话一说完,几人沉默了,都在心里算着自己的小九九。
很快,五分钟已到,看着几人还没做出决定,洛太一敲了敲桌子:“看来你们并不想要这次机会,既然如此,祝你们好运!”
看洛太一要走,候淳急忙回到原处,当机立断:“洛先生,只要能保护我们,我愿意。”
“对,我也愿意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
有了候淳带头,摇摆不定的几人也做出决定。
洛太一满意一笑,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:“既然决定了,下午去天香国际签合同吧。”
“砰!”
“签什么合同?!我看谁敢去!”
就在这时,房门被一脚踹开。杨浩美带着多名保镖走进,面色阴沉的可怕。
候淳几人吓了一跳,一声不敢吭。